文清不可能会肉搏，殷肃老师”
文渊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
“不是殷肃。”
曲龙搓了搓脸，他感觉脸有些僵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是薄冰，蒋文清最后一句话薄冰杀人了。”
“薄冰？”
文渊和赵阳几乎快要被心底的凉气穿透。
不然，为什么手指会无缘无故地开始发颤呢？
活在现实世界，杀人，是一个十分沉重严肃的词语，并不像是游戏中露出血量的boss一样，“杀”了也只是消除代码。
——薄冰杀人了？
自己朝夕相处地家伙，实际上变成了杀人的魔鬼、挑战法律和道德底线的刽子手，这种感受不是一般人能瞬间消化得了的。
很显然，四人都消化不过来。
暴雨几乎要打碎玻璃。
赵阳也反应过来了曲龙导演话里的意思。
“是小冰哥？我不相信！”
“对方带了凶器，已经可以算是威胁到薄冰的生命了”，文渊说道，“这能算是正当防卫了。”
赵阳吐了口气，继续问曲龙，“现在还能打通电话吗？我给我家里打一个电话。”
曲龙让两位公子哥自便。
一夜之间，几个大家族都惊动了。
赵家的势力主要在珠三角一带，母亲是知名收藏大家赵书隽，有海侨背景，父亲是书画家钱禹，桃李满天下。
赵书隽就这一个独生子，赵家的人都知道她对独生子很是看重，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同时，赵书隽也特许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陶冶情操，写写歌、跳跳舞，增长一下阅历，反正不是主业，多接触些人对赵阳没坏处。
赵书隽是大姐，底下还有一个妹妹赵书秀，一个幺弟赵书军，赵家主支的这三姐弟相当团结。
赵书军经常在海外游荡经商看货，赵书秀还没结婚，现在是赵家公司的事务负责人。
当她听到电话是赵阳打来的，她第一时间就暂停会议，从秘书处转来了电话。她和侄子关系很不错，赵阳不敢和赵书隽说的主意，和温柔的赵书秀说准没错。
可今天，赵书秀是黑着脸叫停会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