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什么叫应该没什么问题,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有问题没发现问题!你不是医学院本科毕业的吗,这点事都解释不清楚?”碗里的粥,因为他的动怒而荡链。

    “对……不起,方先生,我确定,童姐并无大碍,休息一晚就好了。”云姨的脸色有些灰,低着头等着他的回应。

    男人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犹疑了片刻,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她,有没有被……”

    “没有!先生,童姐是清白的!”这一次,不知她为何敏感大胆起来,不等他问完就截去了话锋。

    方曜容端碗的手突然一紧,神色一敛,“你知道我问的什么?”

    “您问童姐有没有被人轻薄。”云姨哽咽了一下,又轻声解释,“我也是女人,知道男人在乎这个。”

    这下轮到方曜容震惊了,男人确实在乎这个,可没想到女人更紧张这个。

    “不是她有没有被人轻薄,我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被人下药,什么药?”紧张之余,他露出了一抹嘲笑。

    云姨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果然没看错人,方曜容不应该是那种俗套之人。

    “一般的迷药,先生不必担心。”

    她完后,方曜容如释重负的从自己房里拿了备用钥匙开了方景铄的房门。

    一眼瞥过床上,没人。将粥放到桌上后,方曜容凝神走到了浴室。

    心里伤痛的感觉如浪般袭来,这个孩子平时骄纵,除了对方曜容及他信任的几个男人亲热外,对外饶讨好从来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