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容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躲在楚仲那儿。我之前一直在找他,今楚仲他最近要出差,但是家里还有个人。”井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嘴,将手里剩余的烟蒂捻灭了,“有了女孩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吸烟。”

    田田就是他的克星,井不可能像方曜容那样,因为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所以吃喝嫖赌样样教。

    方曜容抿着唇,仰身靠进了沙发里,双脚也顺势搭在了茶几上,井一谈到古维烈,他便缄默不言了。

    “那张支票是他开的,开了票他便去酒店将宫善放那儿的掉了包。在付款明细那儿,声情并茂的写了你是如何坚定的甩了那女人……话回来,你以前对古维烈好,至少比我好,他可以在你公司财务开十万以上的票,你好像没给这个权利我。”井有些酸楚的。

    方曜容还是没出声,甚至到井讲完,他连眼都闭上了。

    慵懒的不知道他到底要不要继续听下去。

    “你就不关心他现在怎么样了?”井试探性的问。

    古维烈以前是方曜容的家庭医生,他生性内向不爱多言,日子久了,方曜容便将他当做淋弟一般对待。

    外人或许只以为方曜容不爱女人所以单身至今,其实这之间或多或少有古维烈的影响,只要方曜容带女人回家,第二那女人必定会遭到不同程度的惊吓……

    那时候方景铄还,等到他五岁快满六岁的时候,方曜容便跟他摊了牌。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儿子,基于全方位的考虑,他将古维烈辞了。

    辞退是辞退了,可影响还在,方曜容公司里老一辈的员工都知道,方曜容很照顾古维烈,甚至为了他,曾不惜一掷千金。

    “连你也笑话我,你也不相信我是真的同情他?”他终于开了口,语气却是冰冷的没有了情绪,“同情到最后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井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度开口,“你别操心了,我把他送走了。男子汉大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急着找老婆的时候就别学人家搞基,搞又搞不出个名堂来,浪费力气!”

    那杯冰拿铁成了方曜容的凶器,井爽朗的完便吃了他一记。

    “冰!”井抹了抹脸后大剑

    那冰冰爽爽的感觉没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