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多久便刺痛了起来。

    “爽!”他追加。

    “井,你女人是谁?”方曜容看着他脸上分明的两种颜色关心起他来了。

    “怎么?”井抽了纸巾一边擦脸,看周围再没有东西可扔,于是又大胆了起来,“想找人配种也别打我那婆娘的主意!”

    “不是。”方曜容的脸色突然轻松了起来,“我找人查过你,听你是在某夜店和一群舞女放纵了一夜,之后就不举了。”他并没有因为井那拉下来的脸而停止,又接着讲故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找过女人也没去过夜店了,等你家田田出来的时候,还是那夜店的妈妈桑给你抱来的吧!那田田的名还是那妈妈桑取的吧!”

    井擦脸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段往事从没被人提起过,都过去两年了,现在被这个男人毫无预兆的翻出来,他不可能不恨。

    “我让我家儿子娶你家女儿这个条件不是比让你能开几十万的钞票更值?我从不亏待兄弟的。”

    井的脸早就黑成了一团。

    “我只是不想找个正经姑娘罢了。”这句话是在井沉寂了几分钟后憋出来的。

    他在道上混了大半生,居无定所、深夜活动,结下的梁子比吃的饭多,谁要是跟了他,准会后悔。

    病房里,方景铄站在曹诗诗前面看着病床上打着营养液的童晚意。

    她的问题不大,最主要的还是营养不够,其次才是脖子腰上的於痕。

    那都是方景铄的杰作,当然,他自己腿上也留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