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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被常远紧盯在眼里。
如果她的眼神中有一丝迷茫或者不解的话，常远都能说服自己。
可是她的眼底只有惊讶和后怕。
常远闭上了眼，问道：“这个铃铛你认识？”
“我不认识！”
冷霜娥很快便否认了。
她否认得太快，反而显得更加有蹊跷了。
常远满脸嘲讽道：“你都不仔细看一下，就这么肯定自己没见过？”
“我……”冷霜娥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她不明白常远是从哪里弄到这条铃铛的。
“你是不是去找江沅滟了？是不是她跟你说过什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的话不能信，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了？”
常远眼底折射出浓烈的失望之色。
冷霜娥这个样子，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