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这些都是后面人测试出来。
宁意欢自然不能那么说，只是对着人微微一笑，随后就开始给每个人讲解她们的动作。
一个又一个地摆出来，让那些姑娘都呆愣在原地，好一阵子才挤出一个笑容。
“这会不会有些困难，我们好像摆不出来这个姿势。”
“怎么会，我这个不跳舞的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
宁意欢认真的对着人笑了笑，这才走到另一边，将一个差点扭成麻花的女子摆正姿势。
就这么练习了一个时辰，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这些姑娘穿着不像是这里的普通百姓，你从哪里找来的，多少钱一天。”
“一天五十两，至于是从哪里，嫂子要不还是别问了？”
知道莫氏可能接受不了，宁意欢无奈地看着面前其他女子，希望每一个动作都能做得最为标准。
但收回视线感觉到莫氏投来的视线，被迫吐出一口浊气。
“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不然我就不告诉姐姐。”
“快些说，花了那么多钱怎么就不愿意直接请一个戏班子？”
“那些弄不出来我想要的效果，我们要做不少东西，都需要她们来展示。”宁意欢偏头看向另一边，良久才挤出更为无奈的笑容，“好好好，我说，这群女子是从青楼找来。”
声音刚刚落下，就已经猜到是什么结果，一把就将莫氏的手抓住。
为了不让人察觉到太多，宁意欢甚至将人拉到角落，直接用手捂住嘴巴等到人回过神。
“你怎么能这么做？！”
莫氏猛然将她的手扯下，眼睛瞪到溜圆看着那群人。
“嫂子真得觉得不行？”
“这……”
如果从这些衣服下的女子，她是觉得没有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地看向旁边的宁意欢。
看着自家妹妹讨好的笑容，实在不太好说其他东西，但还是抬手在对方额头上敲了一下。
“以后可不要做这种事情，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嫂子放心，我以后一定和哥哥商量。”
宁意欢为了表示自己的真实性，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