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解释。”
“账本都成不了证据,还有什么能做证据,你这人不要在哪里胡言乱语。”
“我什么时候胡言乱语,这个一直在你们手中,说不定就是找人随便模仿我的笔记做了这一切。”
掌柜还想要说话,却因为对方说的太过有理,而不知得如何开口反驳。
察觉到这一点,宁意欢还想要开口,突然对上元晟生扭头投来的视线,突然一个卡壳,没能直接说声来。
她看着又一个开口的掌柜,恶狠狠地瞪了眼站在那里的元晟生。
那人却毫不害怕,甚至还笑得更加无所畏惧。
“大人,这般证据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还请您让他们重新搜集没有被更改过的证据,不然小的不接受审问。”
“胡闹,账本可是你说擅自更改就能抄录的东西?”
宁慎之说得十分正常,但就是有那么几个百姓认为是他们几个合伙欺负元晟生。
甚至声音一点也不小,甚至还越来越大,闹得堂上众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就在宁慎之再次拍在桌上,元晟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您这般连证据都没有准备好,就这么直接给我抓起来是不是太过分?”
“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你这一张嘴,还是掌柜们那些能够作为证据的账本。”
元晟生有一瞬的呆滞,随后又一次露出笑容,完全不在意对方的质问。
察觉到这一点,宁慎之并不恼火,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其他人。
“其他证据本官手中自然也有,但为何要给你一个犯人展示。”
“我何时就成了犯人,你就是在利用你的身份逼迫我同意。”元晟生笑非笑地看着的养生自,最后竟然将视线落到了宁意欢的身上。
那灼热的视线,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宁意欢看到这种情况,面上并没有任何反应,往前走了一步,出声道:“所有人的账本上都有县衙的章印,这个也能够作假那就只剩下做牢一个结果。”
没错,这些账本都是交过税的,自然也会留下官府的痕迹。
所有人听到这话,总算是松了口气,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再次听到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