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闷了,寻几本书看也好。”她讷讷道,心里还是想着随国公府,却不敢轻易就说。
林兆和知道她畏惧自己,倒是愿意她如同前段日子那样冲了自己发火撒娇,但这种话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没有主动开口说的,只好道:“这有什么作难的,明天我叫人给你送几本来就是。”
暖玉温香在怀,他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在外头的肌肤上,引得她轻轻颤抖,阮娘往前一缩,他从后头紧接着捞了回来,林兆和虽然知道她的身体暂且不能承欢,可想亲近的念头此刻如同疯草,迎风就长。
阮娘躲着他的亲吻,故意败他兴致的道:“好几日没有好好梳洗了……”
“是吗?可我怎么闻着还是那么香呢?叫我好好的闻闻……”林兆和偏欺身上来。
阮娘脸色通红,声音轻喘,明灭的灯光下,艳色直压桃李,一双红唇被他轻咬着娇艳欲滴,适才慵懒的眼神也变得迷梦不知所措,更像轻雾笼罩的山水湖泊,叫人忍不住想靠的再近些好一览无余。
林兆和仅剩的一点理智顾忌着外头的田妈妈等人。他要是真那什么了,田妈妈该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连小产的女人都不放过?这就不是宠过头了,是不够珍惜。
如同久饿的人含着一块烫嘴的牛肉,他想吃,又觉得太烫。
林兆和心痒难耐,几乎成了煎熬,薄薄的汗水沾到阮娘的脸颊上。
她还没有热起来,他已经烧熟了,叼着她的唇轻声诱哄:“……弄到帕子里头,不叫人知道……”
“这是自欺欺人。”她抗议着哼道,不叫外头的人知道,难不成外头的人就真不知道了,她之前也是忍着不叫,但他总能弄得你不上不下,难受的哭。
林兆和食髓知味,又被迫素了许久,哪里是说忍就忍住的,阮娘虽然不甚情愿,到底把那句“你去找别人”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最后被他迫着拉了去做“手工活”,可是手工活也不轻松,他战力持久,她手又酸又痛,恨不能剁下来似得,最后酸痛敌不过困倦,噘着的嘴放松,脸上也放松,眼皮最终闭上,呼呼的睡着了。
林兆和一腔热情,差点把自己熬干了,也没熬出来,虽然难耐,总算有个两分饱垫底,最后搂着她两个人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