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谁！”
司韫微抬眸看向她，眼里似乎有几分错愕。
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慌。
“沐驰，你怎么在这里？”
司韫的双手去掰开钳制下巴的手掌，往后缩了缩像是很害怕一样。
“温栎、温……唔……”
沐驰再次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他像是在带着几分暴虐的意味，不住地咬着她的唇。
司韫也不甘示弱，咬了回去。
所有的酒味都被血腥味所覆盖，没有一丝爱意。
只有恨。
司韫眼里的惊恐让他心慌得厉害。
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要她。
他要她。
彼此缠绵的热吻之中。
司韫突然被……
她的嗓子里溢出了一声闷哼声。
彼此缠绵的热吻中，沐驰毫无章法的乱亲，堵着她的唇。
不让她说出一个字来。
司韫的意识有些涣散迷离，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她只能抱着沐驰的脖子。
墙上的灯被碰得一下子亮，一下子暗，黑白相互交织着。
沐驰用力地在她的锁骨上落下朵朵绯红的花儿，宣誓着主权。
他故意的！
“我是谁？”
沐驰问她。
她明知道是沐驰，却故意地说：“温栎……”
“你真不乖。”
沐驰这次是发了狠的，有一种拼着要把她折腾死的模样。
司韫有些慌了。
“不行、真不行了……”
“我是谁？”
“沐驰。”
“沐驰是你谁？”
司韫的大脑一下宕机了。
是她的谁？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