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高兴吗?”
“君主定会奖赏您源国最富饶的城池,最肥沃的土地,咱们凌家从此以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林山冷笑摇头,“你们两还是太年轻了,知道为父为何一定攻打拒北城,哪怕损失几万人,君主颁布三道撤退密令都不走吗?”
“父亲,难道不是为了凤双双的项上人头,赢了他,就等同赢过凤之淳。”
林山摇头,“你们两个太过蠢笨了,看,同国君主多聪明,亲自来前线。”
“他为何而来,你们可是清楚?”
两个儿子摇头。
“我怎么生了你们如此蠢笨如猪的东西,等攻破拒北城再告诉你们。”
同国军队里,同国皇帝半躺坐在大椅上,身段窈窕的侍女帮他扇风,他一边吃着干瘪的葡萄,一边和燕洪闲聊。
“怎么样了?林山的法子好用吗?”
燕洪恭谨道:“似乎有用,刚才看见乾兵从城楼上摔下,若不是发起高热,大脑混沌,正常人是不会从城墙上摔的。”
同国皇帝身体坐直,他阴郁目光看向源军前方,林家父子三人正坐在高头大马上。
“南有林山,北有凤之淳,他这个连胜三十多场战役名头,就是用这种方法下毒,传播瘟疫而来?”
说起这个,燕洪也觉得不耻。
大乾军确实手段脏脏,又是偷马,又是放火。
可人家半夜直来直往,没用下毒招数。
他们自己守不住罢了。
同国被偷三千匹马,源国被偷五千匹。
同国被烧一百多个营帐,源国被烧三百营帐,烧死两千多人。
同国人发现的早,也没有盲目去追放火的,几乎无人伤亡。
源军看似军律严明,战争经验丰富,胜仗多。
但燕洪觉得,靠着下毒而来的连胜战绩,虚的很。
同国皇帝又说:“本君听说,源王连下三道然他班师回朝的密函,他抗旨不遵,可知为什么?”
燕洪说:“难道是被凤双双给气恼了,不攻下拒北城,死不罢休?”
同国皇帝摇头,把他一张密函交给燕洪。
燕洪一目十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