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逸儿未必不能达到秦墨的成就。

    见女儿跟他亲密耳语的样子,他就更满意了。

    只是,乔观震忽然想起了什么,眼底阴沉了下来。

    早知道师父的计划,药王谷会那么快就倾覆,他真不该给逸儿定那什么劳什子的婚约。

    那边,很快又轮到了季少逸再次上擂台。

    他是继秦墨后,玄天宗第二天骄。

    但因大师兄常年不在宗门,季少逸可谓是独领风骚,风光极了。

    跟他打擂的也是个金丹期内门弟子,只是无论是剑法,还是法术运用的精妙,对方都没有季少逸厉害,很快就无力招架了。

    季少逸非但没有嚣张地把人撂下擂台,还边打边指导对方剑术,赢得对手和下面无数弟子的崇拜喝彩。

    只觉得季师兄真是谦谦君子、泽世明珠。

    姜昕要在这,铁定一巴掌扇过去。

    《诗经》要知道自己的“泽世明珠”一词被安在季少逸这种大傻逼身上,就烂在历史长河里了。

    爱徒出尽风头,乔观震也很得意。

    只是他神识扫过内门弟子一圈,没发现自己那记名弟子费仁的身影,他皱眉。

    女儿让他去杀了姜昕,以绝后患。

    乔观震本是不同意的。

    毕竟姜昕身上还藏着药王鼎的秘密,师父让他看好她,务必找出药王鼎。

    她要是死了,自己也没法交代。

    但女儿坚持,十三年里哑奴都没发现姜昕身上有药王鼎的痕迹,说不定药王鼎还在药王谷旧地。

    那姜昕就是个废物点心,留着有什么用?

    只会让她影响到季师兄的修行,还让他因婚约备受修真界的嘲笑。

    乔观震耐不住女儿的撒娇,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按理来说,费仁一个筑基期修士,杀一个废物,手到擒来的事情。

    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回来的?

    甚至错过了天骄赛。

    乔观震心里有点不怎么好的预感,他刚想问女儿费仁的行踪时,他正“思念”的那个徒儿就从天而降。

    轰!

    费仁被砸在了擂台上,强悍的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