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吓到你了是不是?”

    姜昕摇头,哽咽,“没有,你来了就好!”

    帝枢更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嗯,我来了。”

    姜昕鼻翼微动,秀眉紧锁,慌张地问:“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受伤,是血猎那群蠢货的血!”

    帝枢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心。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只有外面那群血族知道,枢殿下在王妃消失后,有多恐怖。

    血猎和柏德的下属,有一个是一个全被他活生生地撕成了碎片。

    吓得一群血族瑟瑟发抖,所以就算看着帝枢把他们血族禁地摧毁,也没有一个敢吖声的。

    呵呵,谁吖谁死好不好?

    姜昕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只是见他头发散乱,眼底一片猩红,暴戾黑暗的情绪还没完全褪去,心疼极了。

    她抬手摸着他染血的脸庞,“怎么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她知道他有洁癖又龟毛。

    除了她,别人弄脏他一点衣角也会没命的。

    何时见过他这么狼狈了?

    也不知道她消失后,他有多疯狂?

    帝枢微微别开视线,不太想让她看到这丑兮兮的自己,“我……待会儿就回去洗洗。”

    姜昕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头重新转过来,凑过去,在他薄唇上印下一个黏糊糊的吻。

    “我又没嫌弃你,再说了,你都在我面前跪过搓衣板了,还有什么面子呀?”

    帝枢:“……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