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理直气壮在看到沈绥脸色铁青的朝她们走过来,就维持不住了,哪怕本意再好,做法也够龌龊,站不住脚。

    沈绥冷道,“把大姑娘押去祠堂!”

    沈娢,“……!!!”

    二太太,“……!!!”

    该去祠堂反省的是二姑娘才是!

    沈娢忍了半天的眼泪刷的一下往下掉。

    二太太道,“侯爷偏心也该有个度,娢儿就算做错了事,也不是为她自己,是为侯爷……”

    二太太不说还好,一说沈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给我一起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祠堂半步!”

    二太太嫁进平远侯府十几年,这还是沈绥第一次直接罚她,毕竟二太太只是弟妹,上有老夫人和二老爷,沈绥不想越过他们处置二太太,这回是真忍无可忍了。

    李管事跟着沈绥一起来的,沈绥一发话,李管事就上前,“二太太请。”

    二太太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站着没动,李管事摆了下手,当即两粗壮婆子就上前了,大有二太太还不走,就直接押了,下人动手,总归面子不好看。

    二太太云袖下指甲掐进肉里都没觉察出疼,沈娢气哭道,“父亲只疼二妹妹,又何必生我!”

    “带下去!”

    沈绥脸冷的像是覆了霜雪。

    松鹤堂。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平常慈蔼的脸色不见半分温和,只有怒容。

    包括王妈妈在内,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老夫人最不允许的就是姐妹相争,兄弟阋墙,一再耳提面命,今日还发生二姑娘当众打大姑娘巴掌这样的事,老夫人怎么能不动怒?

    一个个心底纳闷大姑娘是做了什么事,把二姑娘气到这种程度?

    外面进来一丫鬟,老夫人怒道,“她们人呢?!”

    丫鬟回禀道,“侯爷回府了,罚大姑娘和二太太去跪祠堂了……”

    丫鬟是奉命去传沈棠和沈娢她们的,但侯府谁说话最管用,丫鬟还是知道的,沈绥罚沈娢和二太太,丫鬟就没敢传话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二姑娘呢?”

    丫鬟道,“侯爷没罚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