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这回是犯了什么事?
只是丫鬟婆子们无论如何都猜不到,一个个心底跟猫挠了似的。
修了两盆花后,外面四儿跑进来道,“姑娘,二老爷帮大姑娘求情,也被侯爷罚去跪祠堂了。”
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罚的。
以前沈娢犯错,二老爷二太太帮着说情就算了,如今父亲已经知道沈娢是二房亲生女儿,他罚沈娢,二老爷去找他说情,那是责怪父亲不该罚沈娢,再想到沈娢险些做些那等龌龊之事,父亲气性上来,不连着二老爷一块儿罚才怪了。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傍晚,天际晚霞绚烂,沈棠去花园赏花,站在湖畔吹风,那边小丫鬟过来道,“二姑娘,大姑娘在祠堂跪晕了过去……”
沈棠抬头看了眼天色,算算时间,沈娢也跪了两个多时辰,祠堂的青石地面有多硬,她跪过,知道的很清楚,沈娢连病了两场的身子骨,跪晕过去很正常。
沈娢晕倒后,就被抬回明月苑了,丫鬟禀告了老夫人,但老夫人什么也没说,没让人给沈娢请大夫,丫鬟便只给沈娢跪出青肿的膝盖上药。
沈棠逛了会儿花园,又喂了锦鲤,有些饿了,就回清漪苑吃晚饭了。
吃完晚饭,在院子里遛了两圈,然后回屋。
进屋,就闻到一股药味儿,打了珠帘进屋见银杏在窗户旁煎药,沈棠道,“熬药做什么?”
银杏摇头,“奴婢不知道,药是陈山让奴婢煎的。”
好端端的,陈山让煎药做什么?
病了?
可白天帮她去雁栖湖找大哥回来都还好好的啊。
沈棠不放心,虽然陈山是奉谢归墨的命来护卫她的,但人在她清漪苑,她也得关心一下,尤其陈山帮了她不少忙。
沈棠朝窗户走去,她站着窗户旁,张望了两眼,陈山就现身了,沈棠问道,“你病了?”
陈山摇头,“药是世子爷让煎的。”
沈棠好看的眉头拧成一团。
这两天谢归墨是没来,难不成病了?
可病了就好好待在靖阳王府里养着,还来她这里做什么?
陈山退下,沈棠将窗户掩上,刚转身,窗户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