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秦北,你是谁?你就是秦贵的大儿子?”三叔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十多年前就入伍了吧?”
“刚刚从部队调过来的。”
秦北微微一笑,说道。
“三叔,今天就这样吧,改天我带你去喝一杯,我回去了。”
闫埠贵用力的点了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快回去看看。”
秦北也不想和三叔多说什么,因为三叔的眼睛一直在他的背包上打转,如果继续说下去,很有可能会把注意力转移到背包上。
三叔闫埠贵看到秦北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道:“真是遗憾啊。”
这家伙在部队待了十一年,绝对是个军官,现在退伍了,调到其他部门去了,应该也是个不错的职位,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
如果能跟这家伙打好关系,对老阎家也有帮助。
秦北并不知道三叔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念,一颗心已经回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乡。
他在军队里待了十一年,从基层干起,通过几年的拼搏,终于做到了一个营的军官,原本有着大好的前程,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出任务,左脚受伤,从此一蹶不振。
他住院了将近半年,腿部有一道恐怖的疤痕,好在有衣服遮掩,并没有大碍,但他的左脚却
成了残废,再也不能进行高强度的运动,所以他向上级申请了退伍。
上面几次想把他弄到后勤部来,但是他不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最后还是被上级批准了。
他被调到了三号轧机,至于是做什么,还需要汇报一下。
但他也没有急着回去,毕竟是少年,总有一种想要回家的冲动,所以,他决定先回家,多陪陪父母。
秦北提着背包,朝院子里走去,在经过中级法院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碎花裙的年轻女子,正坐在一旁洗衣,时不时的朝这边看一眼。
他想都没想,肯定是秦淮茹,她一直在忙着洗衣,其实是在等傻子的午餐。
一群年轻人围绕着一棵大树,嬉戏打闹,笑声中带着一股年轻人的朝气。
秦淮茹从未见过秦北,她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陌生男子,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