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此惊人的重合度。
他想起自己因为洪水父母双亡,亲人去世,孤苦伶仃,在这世间如飘萍般无依无靠。为了生存,他四处奔波,受尽了冷眼和欺凌,却始终未能摆脱贫困与困苦的枷锁。如今这签文中“放牛田中草,如何两尺长;孤鸣飞失落,马不及牛羊”的描述,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精准地刺痛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赵泉的眼眶渐渐泛红,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和尚也有点悲伤地看着赵泉,轻轻叹了口气,安慰了他几句:“施主莫要太过悲伤,人生的苦难皆有时,终会过去。你身边的小姑娘看起来是有些福气的,你能和她一起来,想必已经是出现了转机。正所谓否极泰来,只要心怀希望,未来的日子定会有所改善,别太难过了。”
赵泉听了和尚的话,缓缓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墨玥,眼中多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喃喃说道:“但愿如此吧。”
墨玥见赵泉这般模样,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说道:“赵泉,别太忧心啦,咱们回去吧。”
赵泉点了点头,和墨玥一起向寺外走去。
一路上,赵泉都沉默不语,墨玥时不时扭头看看他,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回到家中,墨玥把在寺庙的经历讲给了罗云听。罗云听后,微笑着摸了摸墨玥的头,说道:“玥儿,这签文之事不可全信,不过赵泉若能因此更有盼头,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去,赵泉干活越发卖力,他心里始终记着和尚的话,也感激着墨玥带他去寺庙的那番经历。
而墨玥,依旧是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给家里带来了许多欢声笑语。
不久之后,周启文考试归来,墨玥兴奋地跑过去迎接。周启文面带喜色,不管好坏,他都是已经考完了。
在等待成绩公布的那些日子里,周启文依旧如往常一般耐心地教导墨玥学习。
墨玥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毛笔,却心不在焉,突然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问周启文:“周大哥,为什么有佛?佛是什么?”
周启文放下手中的书卷,略微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玥儿,佛教的起源颇为久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