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光翻墙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担心到心慌的某少帅,不仅屁事没有,还睡的比猪都香。

    那她的担心算什么?

    她大半夜跟做贼似的跑回来又算什么?

    “算你自投罗网。”

    床上的男人忽地睁眼,长臂一伸将人拽到床上,旋即翻身压上去。

    谢扶光要被自己蠢死。

    他要真有出了什么事,早有人给她打电话,一点动静没有,只能说明他睡了。

    该死的关心则乱。

    “我都放你一马了,你还自己跑回来,这可怪不了我。”男人的嗓音里都含着笑。

    谢扶光欲哭无泪的被堵住了嘴唇。

    她把自己送到了凶兽嘴边,刚苏醒的凶兽,尽情的享用美食,欲念像夜间的邪祟,茶靡沉浮。

    丝丝缕缕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忽明忽暗的映着谢扶光情欲迷离的皎皎面容。

    凶兽的惩罚一旦开始,轻易不落幕,欲念攀顶时,穆野听她气喘吁吁的问:“要不要孩子?”

    “不要。”男人依旧坚定。

    谢扶光还想说什么,一股极致的快感俯冲而来,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外面的夜色早已浓厚,卧房里的夜色才刚刚开始。

    谢扶光像咸鱼一样被翻来覆去的在油锅里煎炸,最后一次结束后,她被从浴室抱出来塞进被子里,手下意识的去搂男人的脖子。

    男人顺着她的手劲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你睡吧,我去驻地。”

    谢扶光困顿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才几点?”

    穆野:“巡视士兵晨练,要去早点。”

    谢扶光:……

    那你还折腾这么久。

    谢扶光一巴掌拍开他的脸,侧身打了个滚,她不管,她要睡了。

    穆野低笑,提醒她:“再滚就掉下去了。”

    已经把自己卷成蚕的蚕宝宝又往回滚了一圈。

    穆野唇角笑意更浓,再次在她唇瓣上碾了一下:“走了。”

    说的干脆,眼神却泛着眷恋。

    谢扶光困的睁不开眼,都没应他,几息间就睡着了。

    穆野怕她闷着自己,把脖颈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