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叶政屿道:“首相从不计较这些,从说书先生嘴里,时常能听到南方总统夫人的事迹。你不知道吗,南方总统和北方首相是兄弟。”

    穆长行可太知道了。

    “知道。”穆长行问道:“为什么总说总统夫人,我们总统也很厉害的。”

    “也说。”叶政屿说道:“不过好像没有总统夫人说的多,大概总统夫人是女子,天下如她那般厉害的女子只她一人。”

    说着想起自家妹妹:“我妹妹,就很崇拜南方总统夫人。”

    崇拜姆妈的人太多了,穆长行没在意,只在心里觉得古怪,他那位二叔,有病吧。

    怎么会允许老百姓在自己统治的地方夸别人?

    穆长行给了顾久安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借口如厕走开。

    晚上也是在外面吃的,玩了半天,明日还要去打猎,晚饭后就早早回叶府休息了。

    “打听到了吗?”回到客院,支走了丫鬟小厮,穆长行问顾久安。

    顾久安:“打听了,老百姓对夫人的事迹耳熟能详,但仅限于夫人当年敢第一个站出来离婚,以及这些年夫人巾帼不让须眉,敢为天下女子先的事迹。关于南方有什么政策,百姓生活如何,知道的并不多。”

    穆长行:“所以还是有选择的。”

    他就说穆彦霖哪来的肚量和胆子,敢叫北方百姓知道南方百姓过的有多好。

    “不过也奇怪,他在北方宣扬我姆妈的事迹做什么?”

    顾久安猜测:“可能想让北方的女子也以夫人为榜样。”

    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与此同时,他这一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谢望舒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怎么就跟叶政屿交上朋友了?”谢望舒哭笑不得。

    倒不是说叶政屿不可交,那孩子非常优秀,他也很欣赏。

    就是两人分别代表南北权贵,本不该成为朋友。

    “惺惺相惜吧。”李四说道:“抛开身份,两人是很适合做朋友的。”

    顿了顿,又道:“两人的立场,从根本上来说,也不算冲突,想来日后不会反目成仇。”

    “世事难料。”谢望舒倒也没多说,又说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