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生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她趴在沙发上呜呜痛哭。
陈升今晚应酬的有点累,头疼的问:“你又怎么了?”
“我难受。”陈月生呜呜的哭:“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一个孤女,少帅把她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却对我视若无睹,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陈升劝她:“少帅有女人这是好事,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刹不住,又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你还有的是机会。”
“少帅不日就要回江城,隔着这么远,我能有什么机会。”陈月生还是哭,央求陈升:“阿爸,你替我想个法子,少帅下次还不知何时来陵城,我就这一次机会。”
陈升沉默。
他混迹十几二十年,最是敏锐,总统这么多年压着他,就是不够信任他,甚至在暗中找机会换掉他,他要是能成了少帅的老岳父,总统看在这个份上,也不会再动自己。
他女儿长的如花似玉,出身又不算低,即便少帅不会娶为正妻,也得给个名分,只要女儿进了总统府,那他就能狐假虎威。
如此一想,陈升就有了主意。
“别哭了。”陈升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一阵。
陈月生止住了泪,恶毒的道:“阿爸,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区区一个孤女,谁会为她撑腰?”
“你想如何?”陈升问道。
陈月生也低语了几句。
陈升拧了拧眉,考虑半响,终是点了头。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事谋划一下,成了,固然是好,不成,也不能攀扯到自己身上。
……
另一端,从陈家出来后,穆长行又带叶铮然去吃了夜宵,她饭量大,一块蛋糕不够她塞牙缝的。
吃完夜宵回去就不早了,叶铮然打了个哈欠,问穆长行:“咱俩还得演多久?”
演戏很累的。
穆长行:“快了。”
他一边跟叶铮然演戏刺激陈月生,一边放出消息要拿掉陈升,父女俩一着急,定会兵行险着。
叶铮然点点头,先去睡了。
当晚,她做了个梦,梦到穆长行把她按在墙上亲吻,亲完之后还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