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行眯了眯眼,意识似乎是不敌药性作祟,眼底流露出几分情动。

    美人贴上他:“少帅,让我伺候你好吗。”

    穆长行松了手。

    美人一喜,正要搂上他的脖子,腹部猛的一疼,下一秒,她倒飞出去,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副官推门进来,看着屋内情景,故作茫然:“少帅,发生何事了?”

    穆长行指着地上美人:“她不知给我喝了什么毒,带下去审一审,是否是北方奸细。”

    副官应是,上来拉人。

    美人顾不上腹部剧痛,一把扯掉面具:“少帅是我,我没给您下毒。”

    “是你?”穆长行故作意外:“陈月生,你怎么在这里,还穿舞女的衣服,你想刺杀我?”

    陈月生连连摇头,她可不能背负刺杀少帅的罪名:“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来给少帅送醒酒汤,汤里没毒,只是、只是一些媚药。”

    穆长行脸一寒,倾身过来,长臂一伸,掐住她脖子:“陈月生,你敢算计我,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他手下用力,陈月生呼吸急促,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千钧一发之际,副官长匆匆跑进来:“少帅,不好了,叶小姐不见了。”

    穆长行倏然松手。

    陈月生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眼角流出生理泪水,心里却在笑,现在才发现人不见了,早就晚了。

    她这边就算失败了,能毁掉叶铮然,也算成功。

    “大半夜的,人怎么会不见。”穆长行已经开始发火:“给我找,她掉根头发我都毙了你们。”

    副官长连忙应是,穆长行长腿一迈也往外走,走到门口吩咐副官:“把她给我看好。”

    陈月生被关在了房间里。

    但她一点也不慌,她阿爸身居高位,又立过功,手底下簇拥者众多,她不过是想伺候少帅,给他喝了点药,不算什么罪名。

    陈月生气定神闲的爬起来坐到沙发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想,等少帅找到人,叶铮然早被男人玩烂了。

    少帅什么身份,再喜欢,还能娶个被人玩过的女人?

    陈月生自认一切都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