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
姜雪信连忙拉住他,“不用,就是这两天饭吃的不好,回去喝碗稀饭就好了,哥你快把冰棍吃了吧,都化了。”
“早知道不买了。”
妹妹不吃,弟弟不在,他吃太浪费了。
怀着愧疚与后悔,姜雪川把冰棍塞进嘴里。
姜雪信笑着看姜雪川吃冰棍,姜雪川今年十九岁,就比她大两岁,自从父亲生病就担起了养家的重任,再没给自己买过东西,何况冰棍这种奢侈的东西,吃的小心翼翼。
有些心酸。
姜雪信昂起头睁大眼睛,又眨了眨,让眼里的泪意散去。
好东西总会有的。
看着姜雪信抬头,姜雪川有些好奇,正想问呢就看到姜雪信手上的手表,“雪信,你哪来的手表?”
姜雪川问的不温不火,他没生气,只是有些好奇,姜雪信不是鲁莽的人,留下男式手表自然有她的道理。
“这个呀?”姜雪信晃晃左手臂,确实挺显眼的。
在不知道怎么说不透漏遇到危险的情况下,姜雪信尽量不欺骗姜雪川,“有一个朋友放在我这里,说是考完试过来拿,不知道为什么没过来。”
姜雪信说着还四周环顾看了看,确认周一民没来。
这是她没料到的。
“那怎么办?你朋友住哪里?要不我们现在给人家送过去,在招待所再住一晚,明早再回?”姜雪川三连问,语气坚定又为难。
招待所一晚上一毛钱呢。
但是人家的手表肯定要还,姜雪川越说越坚定。
这份为难与坚定,原原本本通过语气传递给姜雪信,姜雪信知道,一毛钱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对她们家来说还挺重要的。
“算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家在哪。”
姜雪信干脆的拒绝,“我们再等半个小时,要是没来我在大爷这里跟卫生所给他留个地址,他要是回来找肯定能找着。”
姜雪川陪姜雪信在校门口等了一个小时,再不走他们天黑前就到不了家了,姜雪信分别在门卫跟卫生所留下家里地址,跟姜雪川回家。
红星生产大队。
他们将将在天黑前到的。
他们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