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宁捕捉到了她脸上飞快闪过的一抹不怀好意,就知道她又要搞事了。
“宁宁,刚刚我看你拎着水果去了池医生的办公室,你跟池医生似乎很熟呀?难怪他会出庭帮你说话,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安雅这番话一出口,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简司宁明显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危险的目光。
一扭头果然见霍时洲整张脸黑如锅底,冰冷的眼神中更是翻涌着风暴。
“简司宁,这就是你跟我分房的原因是吧?我就说你是哪里来的钱请律师,又是哪里来的钱生活?你跟池野到底是什么关系?”
简司宁直接被他这副好像被她戴绿帽的样子气笑:“霍时洲,你有病就去治,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结了婚还三心二意,跟人纠缠不清吗?”
“我问是谁给你的钱请律师?这两个月我没给你生活费,你是靠什么生活的?”霍时洲因为压抑着愤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原来你知道没给我生活费啊?我没哭着求你给钱,你是不是特别失望?”简司宁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心里格外痛快。
眼看霍时洲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安雅立马上前安抚:“时洲哥哥,你先别生气,宁宁她一定是被人给骗了,不是故意背叛你的。你也不应该为了替我出气就断了她的生活费呀!她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简司宁,你敢背叛我跟别的男人厮混?你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霍时洲直接化身暴怒的狮子,抬手就要掐简司宁的脖子,可她早有预判,退后躲了过去。
“安雅,你听见了吗?原来破坏军婚犯法啊!”简司宁朝从中挑拨的安雅挑了挑眉。
安雅面色一凝,她暗暗咬了咬牙,转身对霍时洲道:“时洲哥哥,你先冷静一下,让我跟宁宁单独谈谈吧?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霍时洲几乎是摔门而出,比起收拾简司宁,他现在更想找另一个当事人算账。
就在病房门被关上的一瞬,安雅就变了张脸,原本的虚弱委屈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讥诮。
“简司宁你不知道吧?这单人病房的钱还是时洲哥哥给我出的呢!比起你这个名义上的团长太太,他真正在乎的人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