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芳此刻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最后会难逃制裁,那她折腾这么大一圈图什么?
就为了多判几年吗?
“你满意了吗?爸没了,妈坐牢,你身为他们的女儿就光彩了吗?”安雅气愤的声音打断了简司宁的思绪。
简司宁好笑地盯着她:“你这么心疼她,为什么不替她坐牢呢?”
“那是你亲妈,该替她坐牢的难道不是你吗?”
简司宁被她逗乐:“你顶替我去上江城最好的学校时怎么不说她是我亲妈?你花着她的钱,替我享受她的照顾和偏爱时怎么不说她是我亲妈?现在她出事了你马上就不要她了?你这么伪善他们知道吗?”
“我说不过你,但你也别得意,把自己的妈送去坐牢有什么可骄傲的?”
“真的是她杀了我爸吗?”简司宁话锋一转,语气骤然阴沉。
安雅脸上勉强维持的不落下风忽然就崩裂开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谢文芳就算再强势也不会对我爸下死手。而她说的阁楼上的那些女人的裸体照片又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警方找不到了?偏偏他掉下去就扎在了那大铁钉上,铁钉是哪里来的?太巧合就不是巧合了吧?”
简司宁一字一句地说着,看着安雅脸上的淡定一寸寸皲裂,最后愣住。
好一会儿,安雅料定了大局已定,几句猜测不足为惧后才放松下来。
她略带挑衅看向简司宁,“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你没有证据的推断,我什么都没干,我的手……可干净得很。”
简司宁静静看着她,面色古井无波:“目前看来是这样,但是夜路走多了,早晚要见鬼。”
“哼,你看我是怕鬼的人吗?倒是你,把自己亲妈送进去了,感觉怎么样?”安雅得意地扯起了嘴角,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从血缘上讲,她是我妈,但她可是你的爪牙,与其问我滋味如何,不如问问你断指的感觉怎么样?算计这么大一出戏,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不是被自己蠢哭了?”
安雅眼底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旋即又换上一副骄傲的嘴脸:“谁说我什么都没有得到?起码你被霍时洲甩了啊!”
简司宁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