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雅之前就申请过保外就医,这次又联合他人绑架并侮辱军官,挑唆他人盗用别人的大学名额,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同时要承担受害人的精神经济赔偿。
霍时洲离开江城前,求着要见简司宁一面。
简司宁不愿意,他就站在门前自顾自地忏悔:
“宁宁,你知道吗?上辈子你死后我就是自行申请了去北边戍边,然后死在那里。这或许是注定吧!这辈子虽然很多事都不一样了,可我还是要去那里。”
他的语气深情又忧伤,带着浓烈的眷恋与不舍。
“也许……我这辈子还是要死在那里。我不怕死,可是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你还没有原谅我。”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是我一次次错过了挽留你的机会,一遍遍让你失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接受惩罚,直到你消气为止……”
霍时洲看着仍旧紧闭的门,眼眶逐渐泛红,她连再见他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他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让他呼吸沉重,声线颤抖:“宁宁,我走了……我去赎罪了。”
他不舍地转身,一步三回头。
就在他以为那扇门再不会为他而开时,身后却忽然响起开门声。
他呼吸一滞,激动回头,扯起的唇角却在下一秒崩成一条线。
“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宁宁家里?”霍时洲看着明显是还没睡醒的池野,眼眶里的泪生生憋了回去。
简司宁已经正式开学了,她白天没时间给粥粥弄吃的,因此把家里钥匙给了池野,让他有空就过来给粥粥送吃的。
他中午休息的时候就给粥粥带饭回来,顺便在树下的躺椅上睡个午觉再回医院。
今天刚要睡着,就听霍时洲在外头喊,他不理,外头这个还越发来劲了,这才开了门出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在一起了?”霍时洲愤怒的眼神里掺杂着受伤。
“是啊!我向她表明心意了,她没拒绝我。”池野实话实说,就是嘴角有些压不住,看起来有点欠揍。
不出意料的惹怒了霍时洲,他揪住池野的领子咆哮质问:“混蛋!你们领证了吗就住一起?她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