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举动,大喊道:“不好,快出来,那黑衣人要跑了。”并向王成连发两支弓箭。
幸亏离得远,弓箭并没有射中王成,而是落在了王成身后的柴垛中,王成大呼“不妙。”撒腿便往南边的山上跑,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若是在屋内他断然是逃不了的,但在户外且又是在夜里,自然没人能追得上他。
王士从屋内冲了出来,望着王成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大骂道:“妈的,怎么就让他发现了呢?”然后他问那埋伏在外面的俩弓箭手,“你们看清楚是谁了吗?”
“那人就是刚才的那个刺客,但还穿着夜行衣,所以不敢断定是不是王成那小子。”
刺客跑了,人也没看清楚,王士一想到这就来气,他大骂道,“妈的,平时让你们多练练,这么大的一个人,毛都没射中,就知道喝花酒,养你们有何用,草包。”
但骂归骂,王士还是让人在王成屋子里搜寻了一遍,除了顺走一些值钱的细软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王士大失所望,回去又得挨骂了。
王成确定后面没有人追来了才停下脚步,他断然没想到,王干会怀疑上他,不过再细想一下,此时王干能想到的人也只有是他,高陵县城暂时是不能回去了。
王成右臂上的刀伤并不严重,刀伤流出来的血早已结痂,与衣服黏在一起,刚才因为只顾着逃命,并不觉得有什么疼痛,现在再摆动手臂,才发觉在衣服的牵动下,伤口处隐隐作痛。
“伤口?”王成似乎也想到什么了,“这伤口是在衙门后院被王士划伤的,我一直没有脱去夜行衣,他们并不知道刺客到底是谁,但这伤口他们倒是知道”
想到这,王成咬咬牙,又在伤口处,交叉的划了同样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王成把夜行衣脱下,撕了一块布出来,绑在伤口处,然后那把横刀,消失在黑夜之中,他决定先去老宋头媳妇跟他说的老宋头置办的那个小宅子里住一段时间,等手臂上的伤口愈合后,再回来找王干算账。
高陵县县署衙门里。
“废物,废物,抓个人都那么费劲,这也能让他跑了。”王干额头上已缠了一圈棉布,血水渗透出来,白色的棉布也出现了一道深红的印子,康宁那一石子,射得确实够力道的,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