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此人会与他为敌。
“王承明…呵呵，真是好胆！”
“杨岳，派人盯紧王承明，看他最近都和什么人接触，去了什么地方，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
“是！”
……
第二天，杨岳带回了消息。
“殿下，王承明最近频繁出入城西的一间商号，名为‘聚宝斋’。”
“聚宝斋？”赵无垢沉吟片刻，“这商号是做什么的？”
“表面上是经营古玩字画，但属下暗中查探，发现这商号背后似乎另有乾坤。”杨岳压低声音道：“据可靠消息，这聚宝斋的幕后老板，与二皇子关系密切。”
赵无垢冷笑：“看来，二弟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殿下，要不要属下带人…”
杨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无垢摆了摆手：“不急，先看看他想玩什么花样。既然他这么喜欢演戏，那我们就陪他好好演一出。”
夜深人静，商号早已打烊，门窗紧闭。
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显得格外冷清。
赵无垢潜伏在暗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巷口闪了出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赵无垢认出此人正是王承明。
王承明来到聚宝斋后门，轻轻敲了三下，然后又敲了两下。
不一会儿，后门吱呀一声打开，王承明闪身进了商号。
赵无垢心中疑惑，这敲门的方式如此古怪，莫非是什么暗号？
他决定冒险一试。
他学着王承明的动作，在后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然后又敲了两下。
“什么人？”
赵无垢屏住呼吸，压低声音。
模仿王承明的语气，略带沙哑地说道：“是我。”
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出现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他上下打量着赵无垢，似乎察觉到一丝异样。
赵无垢眼疾手快，趁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