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感觉卢映棠变了些,没以前那么软和了,但也只是觉得她大概生了孩子后,有些护崽子,再护崽子,也不过是个软弱可欺的小女人罢了。可是却想不到,这只软柿子能变成硌掉人牙的铜豌豆。这可就一点不好玩了。
说完以后,卢映棠点头对跟着自己的澜宇集团员工表示感谢,先退出了这屋子,她怕自己再留下来,真的会打人。
出来后,卢映棠来到了育婴室,继续看着自己熟睡的宝宝。
她能这么看着宝宝,一辈子都不眨眼睛。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名员工才进来了,对卢映棠说道:“卢映棠,刚好你还在,补办一下孩子入托的手续吧。”孩子被送来一天多了,手续还没办,这个是必须尽快处理掉的。
卢映棠点点头,跟了过来。
接过员工拿来的厚厚一叠入托须知跟合同,卢映棠看着看着,手上一颤。
她的合同跟别人的也没什么不同,只在入托年龄那一条上,从十三个月变成了傅一珩特批,因此可以不卡年纪。而让卢映棠颤抖的地方,则在于托儿所的收费。
托儿所的收费,和外界比较,是相对高一些的,每个月基础费用每童三千元,包括从早上七点到下午八点的看护、吃喝、预防针及其余生活必备消耗。
如果有额外的过夜,或者如术后护理、病儿复健、指定接送等等服务,则要根据家长的不同要求,增加相对的费用。
卢映棠转正后工资不少,如果她工资卡还在自己手里,负担这笔费用,简直就是毛毛雨,可是,她的工资卡早就被卢妈妈弄走了。
哪怕是她自己,也是靠着公司发下的两张奖金卡跟补贴卡在过日子。之前过年的时候,她有等同于平时两个月薪水的一笔年终奖金发放下来,手里倒还算有些盈余。
可是这种年终奖,一年才一次,如果要孩子一直入托的话,她自己省吃俭用,才可以负担基本的费用。孩子想要天天在这儿过夜,肯定是不行的。
她心里电光火石间,已经有了定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