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他的嘴角,缓缓的流下一行鲜血。
“不!”卢映棠跪倒在地,一把抓住了孩子从襁褓里伸出来的无力的小手,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宝宝,宝宝你不要吓唬妈妈,你睁开眼睛看一眼妈妈。宝宝,宝宝……”
但是,地上的孩子没有任何的反应,卢映棠一口气上不来,憋在胸腔里,整整半分钟都没法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
她浑身上下骨头已经全都软掉了,从头发稍到脚趾尖,全都变得冰冷无比。
颤抖着双手,卢映棠把指尖放在宝宝的鼻子下面,但是没有感觉到任何温热的气流,宝宝已经被摔没气了。卢映棠的脑子乱哄哄的,正在这时,一股微弱的温热气息,落在她的指头上。
宝宝还有气!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出电话,给120打急救电话的。
听着卢映棠打急救电话,旁边的曲白敛也渐渐的回过神了。
他之前只是想要揍一顿卢映棠,但没想到自己情绪失控下,好像杀人了,尽管那个人,只是个出生才几天的婴儿。
想了想,他顿时又不把这个当回事,华夏一直都是人情大于法治,他和卢映棠早就办过婚宴了,这孩子算是他的儿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何况这个儿子,还是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生出来的,他脾气暴一点,跟老婆争执的时候,失手把儿子摔在地上,又算什么。
新闻里不是动不动报道,有些地方的丈夫不满妻子生了女儿,把女儿溺死,只要妻子谅解了,丈夫连牢都不用坐。
何况,他摔这个野种的事儿,也没有目击证人,谁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曲白敛甚至觉得神清气爽,这个野种死了,让他心里舒坦多了。
当然了,卢映棠这个贱人,让他白办了一场婚礼,还害他女朋友珊妮跟他闹分手,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瞪大眼睛无声流泪的卢映棠,曲白敛不耐烦的说道:“嚎什么丧!我告诉你,你家欠我家两百万,我之前也是看得起你,才介绍你那么好的一个活,但凡这个野种是那天party上哪位公子的崽,他们手指头缝随便漏点,也够你家还债了。是你给脸不要脸!那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