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我还指望你们帮我呢!”姚骞没想到他会是几人中的头目,急忙掏出五个小黄鱼,给了小个子四个,另一个转身要给结巴,结巴连连摆手。
姚骞瞪了他一眼说:“你是想让我食言失信吗?这是你应得的。”
结巴冤枉地忽闪忽闪眼睛,小心翼翼地接下,扭头看到一群人都盯着自己手里的小黄鱼,赶紧塞进里衣的兜里。
姚骞回头,果然看到小个汉子把小黄鱼分给了其他三人,后面一个大个子见状等不到小个子发话就问:“那我们的10个银元呢?你也是答应了的,我们都为你九死一生了,还折了那么多兄弟,怎么算?!”
他一口气快速说完,然后怯怯地看了眼小个汉子,小个汉子冷淡地瞥了眼他,没说话,继而凉凉地瞅着姚骞讨要说法。
“少不了!一个子都少不了,至于牺牲的兄弟,我会和长官们商议如何抚恤的。只是,你们看,乡党们都在这,能不能先把他们安顿好——”
“那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执行长官的命令,在此守矿。”小个汉子截断了姚骞的话,说完转身一挥手,十来个人退到了通道里面,架起了枪杆,形成一层层的关卡。废话,他们只负责要自己的酬劳,而不是给矿工发酬劳,至于矿工们,只要不闹事就好。
对此,姚骞非常赞同,他给胡清、陈冰一个眼神,三人立即站到了通道内侧两边,与外面的守卫背对背。
梁有信这时走到了姚骞身边,低声问:“骞娃,你说现在——”
姚骞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带着众人往里面走:“各位叔伯兄弟们,你们别着急,先听我一言。里头不是还有几位生病受伤的乡党,咱们到那儿一齐拉话。”
扶着梁叔和众人到了小矿洞里,姚骞先给众人解释了外面的人,说那是临时守矿的,他的人正在来的路上,以后这里他做主,等他的人来了后,大家就可以回家。然后告诉大家,年前矿里不挖煤,年后他会重新招人,届时,身体好的想来的,以后白日上工晚上睡觉,建棚搭床提供被褥,并承诺每天给吃给喝给钱给治病,现场每一位乡党,年后不来的给两块银元保守秘密后离开,身体不好的全部送回家给三块银元安家治病,其余遗留问题,年后一一协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