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本来单独待在一起就会不自在,因为刚才的事更是心绪复杂。
她又退了一步,双手背在身后,搅在一起:“有事吗?”
既没叫淮尧哥,也没叫名字。
陈淮尧凝视她几秒,神色平淡地递给她两样东西。
一件是药膏。
另一件,是卡。
乔岁晚的周身顿时又被冷意笼罩。
凉得彻骨。
半年前的亲密后陈淮尧也是给了她一张卡和一把卡宴的车钥匙。
两个月没回陈家。
说是出差,但乔岁晚和男性朋友去一家叫琼荣的高端会所时意外看到了他。
明白是怕被缠上后,她也假装忘了那晚的事,开始尽可能躲着陈淮尧。
而今天,他又是同样的处理方式。
乔岁晚背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掐住掌心,竭尽全力做出不在意的神色。
“不用。”她别开脸,快速且坚定推了下陈淮尧的手。
陈淮尧眉心蹙起,又很快恢复如常:“你奶奶也不用?”
乔岁晚顿时哑声。
她的奶奶不是陈家人,是她生父那边的。
生父死后,爷爷本来就有心脏病一时受刺激没抢救回来,奶奶在前年又因为想踩着椅子拿床被子时不小心摔了下来,一直在疗养院。
陈淮尧把药膏和卡放进她护士装的口袋里,倏地意味不明短促笑了声。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乔岁晚愕然抬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的意思是怀疑药是她下的?
陈淮尧凝视她的双眼,里面陡然丰富激烈起来的情感像奔腾的潮水、崩塌的雪川,让他心生愉悦。
乔岁晚一下将药膏和卡都拿出来,扔到陈淮尧身上,眼眶却还是不争气得红了。
她执拗地控制着泪水,气息急促。
“对,我喝多了是我的错,但你就没错吗?”
陈淮尧一怔,倒映着乔岁晚面庞的瞳孔紧缩,心也倏地收紧。
“两次了,淮尧哥。”乔岁晚抬起手比了个二,“你不应该反省一下为什么总是被人下药吗?”
说完,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