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陈淮尧身边,半低着头:“淮尧哥,打扰你工作了。”
“你和严翰什么时候认识的?”陈淮尧问。
乔岁晚就知道他一定会注意到,很忐忑:“有半年了,他是梁衍的朋友。”
陈淮尧直直凝视她的眼:“梁衍的朋友,私下来找你?”
“岁岁,”他捏住乔岁晚圆润的耳珠,暧昧轻捏,“哥哥没教过你撒谎对不对?”
乔岁晚喉咙干涩,可不能说实话,“严翰第一次来找我,是他和梁衍发生矛盾,又有求于梁衍;第二次时他和梁衍已说开,以为是我帮的忙,所以来感谢。”
说完四下沉默。
陈淮尧的反应让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切,不安,害怕,煎熬。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陆东微微探出头:“小陈总,会议要开始了。”
绷紧的气氛骤然松懈,乔岁晚如抓到救命稻草,“淮尧哥,你还有工作要处理?”
“当然,非常重要的会议,”陆东抢着说,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陈淮尧,“本来我想过来,小陈总知道后非要亲自来处理。”
陈淮尧深邃的眸斜睨他。
看的陆东闭了嘴。
陈淮尧松开乔岁晚变得粉嫩的耳垂,指腹抚过她的脸,在唇角停留几秒。
乔岁晚的心砰砰跳动。
就在她以为谎言要被揭穿时,陈淮尧收回手,一语不发的坐进轿车后座。
麻烦解决了,顺利毕业问题不大,乔岁晚却更紧张。
不知道陈淮尧信了吗,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查。
她在原地僵站近十分钟,拿出手机给严翰发消息,不管怎样得先串好一套说辞。
下午系主任在学校群里发了通知,校方已调查清楚有关她的传闻都是假的,并将相关内容全部删除,要调查造谣的学生,并让造谣者主动站出认错可以从轻处理。
意料之中的没有人主动承认。
乔岁晚在宿舍又睡了一夜,校方的动作很快,第二日就揪出造谣者,是新闻系的一个女学生,她并不认识。
得知消息的叶沁并不惊讶,“她啊,在多个社交媒体都有自媒体号,发的都是八卦和社会热点,很会炒作搞噱头,不过挺火的,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