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小心点，”顾修年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再挪就要掉出去了。”
苏瑾窘迫地往回挪了挪，小声解释：“我怕碰到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他喉结滚动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晚他低沉的喘息。她感觉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衣服。
“怎么，害怕碰到我？”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苏瑾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顾修年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声音轻柔得仿佛在哄小猫：“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苏瑾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地揪住了衣角。
“我那会儿一时没忍住多喝了几杯。”她小声辩解道，声音细若蚊吟。
“是吗？”顾修年挑了挑眉，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所以喝醉的时候就可以主动吻我？”
苏瑾猛地睁大眼睛，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绯红。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晚上，她不仅吻了他，还搂着他的脖子喊他的名字。现在想起来，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顾修年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方向盘上：“别紧张，游戏开始了。”
碰碰车场内的音乐突然响起，周围的车子纷纷启动。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头顶闪烁，映照着人们欢快的笑脸。苏瑾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绷着神经，随着车子的晃动，她的身子慢慢不再那么紧绷。
“顾修年，那边那辆红色的车，撞他！”她指着前方兴奋地喊道。
顾修年很配合地转动方向盘，精准地撞了上去。碰撞带来的震动让苏瑾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突然觉得，和他一起玩游戏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玩了几圈后，他们来到了云霄飞车前。苏瑾站在那里，看着那条爬行的绿色毛毛虫，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哪里是云霄飞车，分明就是一个儿童乐园的设施。
“害怕吗？”顾修年站在她身边，语气认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