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比如五千万婚戒什么的？”
顾修年看着她，眼神忽然柔和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不用。”
“为什么啊？”顾晚晴不解地追问。
“她不喜欢高调。”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仿佛在说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顾晚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准备好的公关方案咽了回去。
夜色渐深，街道上的霓虹灯一盏盏熄灭。而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有人辗转难眠，有人静待天明。感情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胜负往往在不经意间就已分晓。
苏瑾在一夜安眠后醒来，难得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没有烦人的电话，没有不断震动的微信提醒，连平日里准时响起的闹钟都被贴心地关掉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心情莫名愉悦。洗漱完毕后，她站在顾修年的房门前驻足片刻，门内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轻手轻脚地下楼，却在楼梯拐角处愣住了。餐桌旁，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目光温和：“起这么早？”
“嗯”苏瑾走近餐桌，注意到桌上摆着一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你怎么”
“一中的，”顾修年推过那份早餐，“香满楼。”
苏瑾打开包装的瞬间愣住了。这是燕京一中附近最有名的早餐店，她上学时每天必吃的早点。但从这里到香满楼，开车都要好久。
“凌晨有点事出去了一趟，”顾修年看出她的疑惑，轻声解释道，“顺便买的。”
苏瑾捧着那杯加了糖的黑芝麻核桃仁豆浆，小口啜饮。熟悉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弯起嘴角。
顾修年坐在苏瑾对面，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实木桌面，发出轻微的叩击声。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捧起那杯热腾腾豆浆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豆浆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清晨特有的温暖气息。
“夫人，不过是一杯豆浆而已。”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苏瑾摇了摇头，白皙的脸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她低垂着眼睫，像是在认真思考措辞，“你不明白，这豆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