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乔笑了笑,“那你告吧,遇白哥哥即便退伍了也能转业。只是不巧,我是个翻译,认识不少报社的人。你说如果我把你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作为典型在报纸上发表,会怎么样?”她依旧笑意盈盈,瞧着平易近人极了。
李夏花吓得面色惨白,“你……你不能……”如果出现在报纸上,她这辈子就完了,家里人也会抬不起头。
她可是读到了高中毕业,流言蜚语能害死人她懂的。
报纸在现在的人看来很有权威性,能上报纸可是全县出名了。
“你看,你不是知道我能吗?”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梅花牌手表,“唔,时间不早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告遇白哥哥耍流氓,我还赶着吃饭呢。”李夏花嘴唇喏喏,唇色惨白,咬得很深,“我……我不告了。”
终究不甘心,她又带着怨恨地看着阮云乔,“陆营长的味道可好了。”这话就是在说他亲过她,就算不能嫁给陆营长,她也要膈应死她。
众人:卧槽!
看着李夏花不甘心地离去,众人也舍不得离开这剩下的吃瓜现场。
阮云乔原本是想私下和他说的,但又觉得没必要,她不喜欢牵扯不清。
于是她直接看着一脸忐忑不安的男人,“遇白哥哥,你也知道,我们从小指腹为婚。”陆遇白想要开口解释,他看着阮云乔那双清凌凌的杏眼,羞愧地闭上了嘴。
“我这个人呢,有点较真,又是倔脾气,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只是我们不合适。”她目光坦诚地看着他,语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们解除婚约吧。”
陆遇白顿时如遭雷击,他原本挺直的脊背骤然塌陷,英俊的脸庞霎时没有了血色,“乔乔,我可以解释的……”语气带着哀求和挽留,却不敢再像方才见面时一样把她搂在怀里。
李夏花方才挑衅乔乔的话,他听了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
人命关天,救人难道是错的吗?
阮云乔看出来陆遇白的意思,她道:“遇白哥哥,救人是不会错的。只是我心眼小,你是个好人。”然后她又道:“待会儿我就给爷爷爸妈打电话。”
不等男人再次挽留,她就走到方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