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说得对,这种男人和死了没区别,愚孝又自私,要来干嘛!”苏欣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秦悦又继续道:“这个王爱党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向红姐一强势,他就怂了,连上前劝架都没有。”现在军官离婚影响可是很大的,白向红说他要是不分家,把存折上的钱都拿回来,她就去报社投稿,说王爱党作为政委,不养老婆孩子,和他妈一起吃媳妇软饭。

    阮云乔憋笑,这不会又是和她学的吧?

    这年头上报纸,不是表扬可是很要命的,更别提王爱党是政委,上了报纸他离转业就不远了。

    苏欣看着笑得狡黠的阮云乔,眸中闪过宠溺,又看向秦悦,“悦悦,咱们女孩子,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和孩子,知道吗?工作和孩子是自己的底气,一定不能放弃工作。”白向红从前一直逆来顺受,明明有工作还要被拿捏,为了她的儿女也支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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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霍时洲和阮景煜回来,苏欣看着霍时洲,发出一声叹息,“洲洲,幸好妈妈不是极品婆婆。”阮云乔被霍时洲牵着,笑得很灿烂。

    霍时洲和阮景煜同时蹙了蹙眉,“妈,怎么了?”他沉声问。

    “乔乔的好朋友悦悦刚才说了她邻居……”苏欣三两句概括了,“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霍时洲低头看着阮云乔,“乔乔下午做了什么?肚子舒不舒服?崽崽有没有闹你?”

    他牵着阮云乔坐在椅子上,阮景煜给阮云乔泡了一杯奶粉,“乔乔,难不难受?”阮云乔乖乖捧着她的搪瓷缸,“崽崽下午很乖,没有踢我,不难受,哥哥,晚上想吃海鲜卤面。”她朝着阮景煜笑得很甜美乖巧。

    阮景煜拿起他的专属小围裙系上,霍妈妈苏欣主动给他打着下手,霍时洲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摸着阮云乔微微鼓起的小腹,“崽崽要对妈妈好一点,不许再闹她,知道吗?不然爸爸等你们出生揍你们屁屁。”男孩女孩一样揍。

    她雪白红润的小脸蛋上洋溢着笑容,伸手摸着男人隐隐约约青筋涌现的大手,“哪有你这么威胁崽崽的?小心崽崽记仇。”语气很是温柔,霍时洲翻过手,同她十指相扣,“乔乔怀着它们很辛苦,它们得体谅妈妈。我是它们的爸爸,记仇又不耽误我是它们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