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男人在外面赚钱养家已经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洗衣做饭?娶媳妇儿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干家务的吗?”
秦悦见有些女同学气得脸都红了,她叉着腰开口怼说话的男人,“呸,你这话说得女人就该干活一样,思想太封建了!”气死她了,她不会吵架啊。
阮云乔目光淡淡,“我又不是和你们这些男人说的,我和女同学聊天。”她才不费那个心思劝这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呢。
何况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家庭地位大部分情况下也是由经济地位决定的。
如果女方有工作,那么她觉醒的可能性会比没经济来源的女性高。
阮云乔也不是想当圣母,而是她想这样做就做了,能点醒几个是几个。
她看着有赞同有困惑有不解有不赞同的女同学们,微笑道:“伟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权力和义务是对等的,一样有工作,凭什么女人要生儿育女伺候公婆操持家务还得上班,男人只要工作就能回家当大爷呢?那这样结婚还有什么意义?生的孩子还不和你姓。”
话说到这里,阮云乔又补充了一句,指着岁岁和年年,“这是我大儿子霍泽言,小儿子阮泽阳。”
岁岁和年年朝着阮云乔笑得像颗甜甜软软的棉花糖。
之后她就不管他们的想法了,这时原本准备离开的教授也站在讲台上,声音洪亮地道:“阮云乔同学说得对,咱们京大的女生不愁嫁,男人干点家务活怎么了?你们师公在家也是要干活的。”
又慢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只有没出息没能力的男人才这么斤斤计较。”说完教授朝着阮云乔等人笑了一下,随即轻飘飘地拿着专业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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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下课。
阮云乔对着秦悦道:“悦悦,待会儿坐我们的车一起去食堂吃饭,阿洲晚上还想请我舍友一起吃饭呢。”辅导机构是明天才正式开业,今天她的舍友们都在。
秦悦也没和阮云乔客气,“谢谢乔乔啦。”她跟着阮云乔他们一起上了车,在后座和阮云乔一人抱着一个崽吸。
年年有点惊恐,秦阿姨太热情了,躲过了她热情的亲亲,他捂着自己胖嘟嘟的小脸蛋,“年年不给亲!只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能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