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西行,晚霞满天,绘成绚烂夺目的画卷。

    院子里,阮云乔靠在竹编躺椅上,看着一旁坐在竹椅上的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很是优越,宽肩窄腰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愈发显得本就完美的比例引人注目。

    她拍了拍自己变红的小脸,心里暗自唾骂没出息,都抱了这么多年了还能隔着衣服害羞。

    院子里这两年种了些花花草草,不再是原先只有树的样子。

    霍家的小洋楼并没有种菜,阮家的小洋楼才有。

    运动过去后,霍妈妈苏欣往小洋楼搬了不少花花草草,玫瑰牡丹菊花等等都有。

    霍时洲往旁边堆着的各色鲜花里薅了一朵玫瑰花,红艳艳的,娇艳欲滴,只少了清晨的露珠。

    阮云乔正把手遮在额头上,看着金乌西沉,骤然察觉侧边好像被别上了什么东西,她懒洋洋地扭头,“哪里来的采花贼?”

    霍时洲凑过去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亲,修长的手指搂着她的细腰,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阮云乔只觉视线被挡,她清亮澄澈的双眸弯了弯,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无声地纵容他。

    良久,娇喘吁吁的阮云乔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肌,那朵玫瑰花将坠未坠,即将掉到地上时被霍时洲重新别在了她的发间。

    “爸妈快回来了。”阮云乔声音有点慌张,水雾氤氲的杏眸犹如惊慌失措的小鹿,看得霍时洲心痒得厉害。

    男人滚了滚喉结,嗓音有点暗哑,“现在才五点不到,爸妈出去约会了,没那么快回来。”他又爱怜地亲了亲阮云乔的唇瓣。

    “妈妈……爸爸你怎么又在亲妈妈呀?”年年拿着他的小本子,他写完日记了,准备出来给爸爸妈妈看看。

    岁岁跟在年年身后,他们看着在院子里玩亲亲的爸爸妈妈,叹了口气,爸爸太黏人了。

    阮云乔戳了戳男人的胸肌,霍时洲一点都没有被儿子撞见亲亲的尴尬或者羞耻,他随口道:“日记写完了?”

    岁岁年年小短腿挪到了爸爸妈妈面前,把自己的小本子同时递给了刚刚坐起来靠在竹编靠椅上的阮云乔。

    兄弟俩默契地瞪了瞪霍时洲,又瞬间变脸,甜甜软软地道:“妈妈,你帮我们检查一下。”他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