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的修建很成功,恰好建在山脚下,利用山坡高度,水流速度极快,几乎毫不费力就能灌溉到大部分的麦田。
老村长撸着发白的胡须,满意的看着辛苦几天的成果,夸赞道:“卫国,你真是娶到宝了,这个好方法你媳妇咋想到的?早点儿画出来,说不定咱还能少出些力。”
“谁说不是呢!这段时间,俺的肩膀差点儿废了!夜里躺炕上都不敢翻身。”
“俺也是,浑身疼的厉害,不去河里泡会澡都歇不过来。”
“都别埋怨了,林知青要不画图纸,咱们还得接着挑水呢,现在有了它给咱省多少事。”
“就是,俺做梦都能笑醒!”
……
林曼妮正在家做饭时,周卫红从外面哭着跑回来,直接跑回自己屋关上了门。
听到声音后,林曼妮放心不下,很少见到小姑子这样,忙走到她小屋门前问:“卫红,你怎么了?受委屈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屋里正哭的泣不成声的人,委屈巴巴的打开门把林曼妮拉进去。
“嫂子,美丽说以后不跟俺当好姐妹了,她要和俺断绝关系!”
“你俩吵架了?还是闹别扭了?”
林曼妮抱着周卫红轻声安慰,深知女孩儿大了心思也大,有些话她不好直说,怕伤小姑子的心。
周卫红边抽泣边说:“嫂子,卫红为了个男知青要和俺断绝关系,俺只是跟她说那个男的不是个好人,让美丽离他远点儿。”
听完话,林曼妮干脆笑出声。
果不其然,十几岁的姑娘要不为友情所困要不为爱情所困,她俩正好各占一样。
“嫂子,你还笑俺,也不安慰俺一下!”周卫红止住哭声,不满的控诉着。
林曼妮抚摸着周卫红的后背,慢条斯理的开解她,“每个人的路得她自己走,即使外人再明白路是错的,也挡不住她非得自己撞个头破血流才会清楚。”
“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事和不值得的人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深渊得自己跳下去才会知道有多深,路得自己走了才会明白对和错。”
“你已经尽了当朋友的本分,万事不要过界,是非对错以后总会有定论。”
周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