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消失在夜色下。
“玉竹!去告诉侍卫,今后莫要什么人都往府内放!这洪氏,今后不得再入国公府。”
“是,小姐!”
饭桌上,众人继续吃饭,何氏显得心事重重。
她是远嫁来的汴京,说白了,洪氏是她唯一亲近能说上话的人,哪怕见面次数不多。
齐云棠给她夹了爱吃的菜,声音柔柔的:“母亲,这洪氏对你并非真姐妹情,不过是想利用国公府为她商铺增加收入罢了。自打她来汴京行商后,明里暗里,可是没少碰瓷国公府,时而来府上做客,也并非想与您叙旧。”
“她今日在咱们府上,明目张胆贬低我,显然是没把你这个姐妹放眼里,在试探底线!”
何氏叹息一声:“母亲心里有数了。”
“她来是作甚的”其实从最初洪氏那番话,齐云棠已经听出些眉目。
老太君冷哼:“野鸡也想变凤凰!就她那没出息的儿子,也妄想娶你!”
若非国公府最重规矩理解,打从洪氏说第一句话起,便被轰出去了。
府外。
洪氏嘟嘟囔囔走向马车。
车内的青年探出头,瞧着瘦瘦高高的,满脸期盼:“娘,事情怎么样了?咱们下半辈子,是不是不用奋斗了?”
洪氏面带怨气走上马车,有些想不通,自顾自的呢喃着:“之前来国公府,我也是这态度,也不见他们对我这般,今日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娘?”洪天宝急不可耐,“到底怎么样啊!”
洪氏意味深长望了他一眼:“他们国公府瞧不上咱们洪家!”
“瞧不上?娘不是跟齐云棠母亲是表亲吗?这婚事之前娘不是保证过几句话便能谈妥吗?”
洪氏越想越不高兴:“谈妥个屁!”
她之前的确是这么想的。
她幼时便与何氏熟知,知道何氏一直是个软耳根的人,便想软磨硬泡,可谁知何氏一句话没说,她倒是被齐云棠暗着羞辱了番。
这死丫头!之前与那纨绔世子不清不楚的。
她就奇怪了,沈家也比不上国公府,她齐云棠能对沈世子那么谄媚,怎就不能嫁她的儿子?
好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