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看着她那张脸,直叹息。

    “说到底,还是你自个儿不争气。

    “皇上也宠幸了你几个晚上,你怎就没怀上呢?”

    慕容婵咬了咬唇,“回太皇太后,皇上他……”

    她欲言又止地抬头,太皇太后倏然意识到,她有什么难言之隐,遂让婢女们都退下。

    ……

    “什么?皇帝未曾宠幸过你!?”知晓这事儿,太皇太后气得直发抖。

    “混账!真是混账!他就是这么哄骗哀家的吗!还有你,你怎得也如此糊涂,竟与他一同瞒着哀家!”

    慕容婵泪眼涟涟。

    入宫前,她信心满满,认为凭着这张脸,她一定能得到圣宠。

    可她使尽浑身解数,也入不了皇上的心。

    她深爱着皇上吗?实则不然。

    她更多的是怕输。

    “姑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太皇太后再度长叹了口气。

    “哀家就帮你最后一次。”

    话落,她那苍老的脸上掠过一丝危险。

    她和太后不一样,太后是因为养了个好儿子,躺着进了慈宁宫,她则是从一个小小的美人,一路厮杀,得到的皇后之位。

    她深知,想要上位,不仅要对别人狠,更要对自己狠……

    天牢重地。

    刑房内,惨叫声连连。

    “皇上!臣没有……没有投敌卖国啊!没人指使臣,臣是为了南齐的江山社稷……啊!臣是真心觉得孟少将军死得冤枉啊!”

    “皇上,臣也是冤枉的……”

    木架上绑着的,正是在孟乔墨死后,暗中做推手的几人。

    那些公然在朝堂上指责皇帝残害忠臣的,只是愚昧,但这些藏在暗处,出言挑拨,甚至传出流言的,才是真正的恶人。

    既已揪出他们,便不会轻易放过。

    扰乱南齐朝野,必然有不臣之心,很可能收了别国的好处。

    但,审问了这么些日子,他们十分嘴硬。

    今日,萧煜亲自过来了。

    陈吉拱手行礼,禀告道。

    “皇上,已经上了大刑,可他们始终没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