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幻,我们必须夫唱妇随!”
凤九颜正视着她,甚是淡漠地说了句。
“别做没意义的事,南疆才是你的国。”
阮浮玉一双眸子赤红,“那你便留在南疆,什么天龙会,什么南齐,统统甩开去!”
“不可能。”凤九颜语气绝然,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你!你就这么无情?”阮浮玉突然发软,往她肩上一倒,挽着她胳膊,撒娇。
“别这么凶嘛,我晓得你忠义,但天龙会的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你这风寒都没好……”
凤九颜话锋一转,“既知我有风寒,还一直劝酒?阮浮玉,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少真心。”
阮浮玉:……
大意了!
……
凤九颜就是那风,谁都握不住。
哪怕阮浮玉使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也没能留住她。
翌日一早,阮浮玉含泪送她离开,看似柔弱妩媚的外表,却说着骇人的狠话。
“郎君,等我杀光南疆境内的魔教余孽,就去南齐找你!”
凤九颜上了马,吴白跟在后头打趣道。
“少将军,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凤九颜正了正脸上的面具。
“走了。”
“是!”
……
一个月后。
凤九颜回到南齐境内,才知晓近日发生了一桩大事。
到了南齐境内,凤九颜和吴白先找了家客栈打尖儿。
两人戴着面具,坐在临街的位置。
客栈伙计对此见怪不怪,上了酒菜,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今日这客栈十分热闹,隔壁桌的几人闲聊起来。
“去年皇城那事儿,你们都听说了吗?”
“什么事?”
“你不知道?去年,皇上皇后和离了!”
“哦哦,记起来了,当时可是轰动一时呢!”
“要我说,这皇后就是矫情,没事儿找事!寻常女子都得守三从四德,她身为一国之后,居然当众指责皇上的不是,什么‘六告’,她自个儿没做好,皇上罚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