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的怒火。
季曼宁转身就跑，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人群已经包围了过来。
季曼宁双腿发软，千元定制的高跟鞋在沾满了血迹的湿滑地面上不停打滑。
终于还是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她几次想爬起来，都踩着血迹重新滑倒了。
“不关我的事！我是孕妇，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季曼宁往后退，“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清白的！”
一个男人冲到最前面，手指发抖地指着她，“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我爸也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凭什么逍遥法外！”
“抓住她！”
季曼宁拿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道：“我也是被司礼铭那个渣男骗了！”
“我被她骗钱骗色，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我也是受害者啊！”
可已经没人听她的话了。
拳头和鞋底像雨点般的落在了她身上。
季曼宁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会场。
“不要！不要打我！”
群情激奋，徐半夏司礼铭和季曼宁三人被受害者家属围住一阵暴打，警察都拦不住，不得不出动更多警力。
而季予惜，只是淡淡地看着。
“万事万物总有代价。”
她向后退了一步，声音轻得像在自语。
“现在，该你偿还了。”
季予惜转身离开发布会现场，身后是季曼宁的惨叫。
她走到酒店门口，看见宋嵘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
宋嵘面色平静，但眼神已经完全不同。
他目睹了整个过程，从最初的怀疑到现在的震撼。
“宋总这是服气了？”
卓无忧笑着打趣，“我早说左先生眼光好着呢，你就是不相信。”
宋嵘皱眉，“你少说风凉话。”
卓无忧耸耸肩，“我可说的都是实话，你不是一直看不上合欢姐吗？现在怎么样？心服口服了吧？”
宋嵘没理他，快步追上季予惜。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他拦在季予惜面前，语气中带着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