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代言人是顶流，会让整个行业震惊，但我觉得她可能是在虚张声势，现在哪个顶流还敢代言她的产品？”
宋褚目前得到的资料，也是这样的。
没有哪个顶流敢接她的生意。
卓泰然也很快拿回来消息。
“有辆不常见的车出入她的工作室，查了车牌，是一家高端摄影公司的。”卓泰然翻开手中的资料，“拍摄团队的阵容很强大。”
宋褚接过资料，立马翻看，“国内一线明星有没有可能？”
“基本排除了。我查过他们近期的行程安排和合约情况。”
“国际明星呢？”
卓泰然摇头，“也不太可能。季予惜的品牌虽然在国内小有名气，但国际影响力有限。请不起那种级别的明星。”
宋褚将资料放在桌面，思索半响问道，“最近不是有几个比较火的艺人吗？有没有可能是他们？”
卓泰然摇摇头说，“李明昊，最近口碑不错，但他已经和聚光签了合同。”
“下一个。”宋褚靠向椅背。
“张清扬，适合季予惜品牌的气质，但经纪公司与我们有合作。”
宋褚笑了笑说，“他们不敢冒险。”
卓泰然从包里拿出一部平板电脑，“我们的人拍到了季予惜工作室最近的进出人员名单。”
宋褚接过平板，快速浏览，“这些都是普通工作人员。”
“但有一天清晨五点，”卓泰然指着屏幕上的一个时间点，“有一辆带有专业遮光设备的车进入了地下车库，六个小时后才离开。”
“查到车里是谁了吗？”
卓泰然摇头，“车窗全部做了防偷拍处理，连我们最好的设备都拍不到里面的人。”
宋褚皱眉，手指轻敲桌面，“如此谨慎，说明，这个人真的很不一般。”
卓泰然又花了半小时，筛选出几个可能人选，但每一个都因为各种原因被排除。
宋褚将资料推到一边，“查不出来就直接问。”
卓灵儿和卓泰然面面相觑，“问谁？”
宋褚没有回答，转向电脑，输入一串指令，发出一条加密信息。
屏幕上很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