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
一股难以置信的念头在心中产生。
没错，无上女帝是见过他的，而且武寒也见过。
虽然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看到他的模样，但是这两人已经感知到了他的存在，而且是在十八万年前。
也就是说，他们完全可能在后来布下了什么局，从而将自己拖入局中。
“怎么？想到了？”女妖帝的声音响起。
虽然她带着面具，但是徐平安依旧还是能够感受到那面具之下的脸庞在冷笑。
“妖帝大人，我有个问题。”徐平安想了想问道。
“说。”女妖帝回应道。
“您还活着吗？”徐平安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一缕灵魂印记，主身彻底的与我斩断了联系，所以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活着，也有可能死了。”女妖帝干脆的回应。
徐平安却是皱眉。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当然很有可能，这缕灵魂印记确实不知道。
“那前辈，我想问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仙界会崩溃，难道真的是你和无上女仙帝大战所致？”徐平安问道。
“那我也不知道，我这缕灵魂印记是主身很早之前就已经留下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女妖帝回应道。
徐平安一脸无语。
一问三不知啊。
自己原本还想从她的口中问一些上古的情况，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那前辈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徐平安问道。
“等你。”女妖帝回应道。
等我？
徐平安一愣，等我干什么？
“其实我在你的身上不仅感受到了那贱婢的气息，还感应到了时间长河的气息，你还得到了武寒的传承？”女妖帝再次开口。
“对，我曾经看过武寒前辈留下的《时间长河》一书，可惜没有领悟时间大势。”徐平安如实回应道。
“如此一来，那就对了，武寒和那贱婢都在你身上做了布局，小子，看来你是应劫而生。”女妖帝声音中带着一丝轻笑。
“妖帝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徐平安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