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郑元奇冷笑道:“李想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要不是陛下对他另眼相看,他能有今天?”

    “曾台那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没骨气了,我看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郑德通道眉头一皱,道:“元奇,燕王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

    “爷爷,他也不是什么皇子,听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流浪汉,靠着乞讨才进京的,也不知为何,皇后娘娘对他另眼相看,就……”

    “够了!”

    郑德通一掌拍在桌面上,厉声喝道,目光凌厉的瞪了过去。

    “这话你在我们家说可以,但绝对不能外传!”

    郑德通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如今,他已经是燕王了,洛阳是他的地盘,我们都是他的臣子!”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好的,爷爷!”郑元奇抿了抿嘴,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气。

    郑德通见自己的孙子如此,也是一阵头大。

    这小子,被宠坏了,好像谁都不服似的。

    “元奇,你去把你妹妹喊过来,跟我一起去参加宴会,曾台已经准备好了宴席。”

    闻言,郑元奇眉头一皱,问道:“爷爷,雪晴堂妹也要一起去?”

    郑德通眉头一皱,还是点了点头。

    他刚要开口,郑德通就喝道:“快去!”

    将郑元奇打发走之后,郑德通在主位上坐下,再次打开了那封密信。

    这是来自于长安城的探子传来的情报。

    “突然就来就藩,到底是什么目的?”

    握着手中的密信,郑德通苍老的脸庞抽搐了一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