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完全惊到，几乎愣在原地，这比刚才江正祁给她的冲击都要大。
“我就说呢，姜程程怎么变得这么有底气，原来……背后有人撑腰啊，可以啊，姜程程，这么快就无缝连接上了，还是说，你们在我们离婚之前，就……有点什么了吧？不然，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
江正祁这泼脏水的话，让姜程程无法容忍。
他可以无底线的污蔑她，反正她已经见过江正祁最恶心最丑陋的一面了。
但是，他不能拉邵启纶下水。
因为，邵启纶只是好心帮她，容不得他这样的抹黑。
姜程程从邵启纶的背后探出头来，厉声骂他，“江正祁，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恶心！你可以这样说我，但是不许你这么说邵总！！”
邵启纶低头垂眸，单手松着袖口，嘴角还带着轻笑。
这笑里，有对江正祁口吐脏话的轻蔑，也有对姜程程替他辩解的暗爽。
听姜程程说完，他才猛地抬起眼来，对上江正祁的目光，冷冷地抛出几句话。
“我说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他的眼神寒光乍现，杀气四起。
“是我跟郑总打得招呼，让你退出这次项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你婚内出轨，作风不正，信用堪忧，我们百利自然是不会跟这样的人合作的，而且，我相信……”他故意放慢语速，威胁道，“齐盛，应该，也不会重用这样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