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现在倒好,我的生活全被毁了!”

    她的声音太大,把正在楼上休息的邢母付茹雪,都给吸引了下来。

    “韵韵,什么事啊,朝你二哥吼这么大声?一点礼貌都没有!”

    付茹雪的身子骨一直就比较孱弱,常年被病痛所困扰,因此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就连家中那些琐碎繁杂的事务,她也是有心无力,无暇顾及。

    而邢韵的这桩亲事,当时也是邢渊拍着胸脯跟她打保证,她才放心全权交给邢渊去操办打理的,并未过多地加以干预。

    她被佣人扶着,步履缓慢地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

    “怎么回事啊,阿渊?”

    随着母亲的质问声响起,邢渊的面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

    本就因为被小妹邢韵当面指责而感到颜面尽失的他,此刻心中更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他深知自己身为兄长,理应对这个自幼便受尽宠爱呵护的妹妹负责到底。

    他又何尝不想为邢韵寻一个最好的人家。

    可是眼下的局势错综复杂,他实在是万般无奈,才会出此下策。

    再看邢韵这边,早已被气到眼眶发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儿,下一秒就要大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