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暂时不会出现在潘家园市场了。”林然拿出纸，写下了一个地址，“这是我家的地址，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来这找我。”
“下个月五号，我会在这里摆书摊，把赚到的钱给你，可以吗？”
林然郑重地看着杨念念。
把一大笔钱交给陌生人，本身就是风险极高的事。
杨念念确实知道林然的为人。
同样拿过纸和笔，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你要是钱不够，也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找我。”
带着刚淘到的粉瓷碗，杨念念又回到了商会。
前台认出了杨念念，没有阻拦，她便直接进入了办公区。
这一次，雷江涛关上了门。
杨念念敲了敲门。
“请进。”
打开门，一句是杨念念，雷江涛露出了不悦之色。
“我不是说了京人不符合要求吗？我们是高科技展会，你们的手表算不上。”
杨念念只是一笑。
“会长，你还没看过我们的产品资料呢！”
“不用看也知道，京人的名声已经臭了。”雷江涛从进门就一直低着头，不愿搭理杨念念。
直到。
一个碗被推到了他面前。
“这是干什么？”雷江涛抬起头，“你当我是什么”
话音突然停顿。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粉彩碗。
“你从哪弄来的？”
“琉璃斋。”杨念念随口报了一个古玩店的名字。
下一刻，雷江涛就拿出一副手套，小心地将碗拿起来端详。
眼神中满是欢喜。
杨念念实在不理解这些人的癖好，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
很快，雷江涛把碗放了下来。
语气有所缓和。
“把申请表和产品资料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