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时森脚步一顿，恶狠狠地盯着陈默。
“你是什么东西？管我家事？”
“够了，封时森。”
雷江涛挡住了他，“离婚申请都提交了，你还缠着她干嘛？看不出来她已经不爱你了吗？”
这番话直接刺痛了封时森的心。
“雷江涛，你以后离我老婆远点！”
在多人的阻挠下，杨念念用尽全力总算挣脱了封时森。
京人的人迅速把她保护起来。
封时森怔了怔。
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念念，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这么多年，杨念念还是第一次听到封时森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若是从前，她肯定心软了。
但经历过长时间的冷落。
她彻底下定了决心。
“我喜欢的那个封时森，早就死了。”
封时森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
很久才抬起头来。
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镜片上泛起了些许雾蒙。
“好吧，我答应离婚的事了。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杨念念本来以为听到这句话会很开心。
可她同样只是沉默着。
“杨顾问，我们走吧。”
一名女业务员细声说道。
杨念念点点头，在她的陪伴下离开了展会。
雷江涛望了封时森一眼，露出厌恶的表情。
但也没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展销会也到了散场的时候。
一夜无眠。
第二天，杨念念刚起床，就听见了楼下的汽车鸣笛声。
走到窗台一看，正是封时森的座驾。
匆忙洗漱完毕，杨念念就赶了下来。
本想质问封时森什么意思。
结果刚来到车旁，一双小手就从车窗里探了出来。
“妈妈，你还不回家吗？”
封阳两眼通红地抓住杨念念的手。
封时森仿佛没有看到杨念念，只是握着方向盘，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