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想过。
但今天桑芷馨的那一通电话倒是提醒她了。
毕竟那个餐厅的位置隐秘，当初如果不是赵敬尧带着她，就连桑之菀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
庄有为……又怎么可能知道？
而知道她的过去，又迫不及待想要毁掉她的人，只有桑芷馨。
那傅柏津呢？
他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袖手旁观？
然后在她无助绝望的时候，伸手拉她一把，让她对他感恩戴德——好像训狗一样。
桑之菀的话说完，傅柏津倒是突然笑了一声，“所以呢？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我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是吗？”
“什么真相？你觉得我做这些，有什么好处？”
“你是没有做，但你其实都知情，却纵容了事情的发生，对不对？”
对于桑之菀说的这一点，傅柏津倒是没有否认。
桑之菀又笑了，然后，她直接站了起来！
但当她抬脚要走的时候，傅柏津的声音却传来，“你觉得我又为什么要阻止呢？或者说，以什么身份阻止？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
“如果你还是我的妻子，我或许会……”
“你会吗？”
桑之菀转头看向他，却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设计这一切的人可是桑芷馨，我跟她之间，你真的会站在我这边吗？”
“你不会。”
问题问出，桑之菀已经自己选择了回答，“你要是会的话，我们之前就不会离婚了。”
“所以你不要提什么假如我们没有离婚的话，我可以直接的告诉你，我就是因为桑芷馨，所以才跟你离婚的！”
桑之菀一口气把话说完。
这些话，她原本是不想说的。